我正要伸出手去将已经爬到身边来的小家伙抱起来,一声惊叫声划空而来——
“三哥,小心!别碰它!”想起方才的蛇毒,水月白就难免心悸,身上的热度还未褪完,身子紧贴着那具性感的胸膛,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怎么了?”
我诧异的低下头来,只见小白的脸色有些难看的道:“西郊这一片的动物生来带毒,若是沾染上,一般都是极难治的。”
“你这算是在担心我么?”我戏谑的将小白自怀里半搂起,将胯下的灼热一点点的从他身体里抽离,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滑下来,连空气里都荡漾着的气息,听到怀里的人明显变得急喘的呼吸,我轻凑上去含住那雪白的耳垂。“呐,五弟刚才不也一样中了毒,现在不是好了么?”
“那,那不一样的嗯哼”水白月轻咛一声,身子一阵无力,半仰的姿势让他有些撑不下去,好想依在那具温暖的怀里,无奈却被一双大手禁锢着,只能发出不满的低吟。
看着他的模样,我一阵皱眉,“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还是清理下吧。”
“啊唔!”好不容易押过如火般的煎熬,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水白月感觉自己都快要虚脱掉了。
我自知蛇毒的效果,也没有再去取笑他,将人抱到溪边清洗了下,又才回到马旁,小白的马在最开始的时候就陷入沼泽里了,现在也只能同骑一匹,哪知抱着人刚要上马就被足下的阻碍物挡住,细眼一瞧,竟是方才的那只小家伙,此时两只小爪子抱住我的脚,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一边发出‘嗷嗷’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