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脸上的笑,僵了僵,这次怎么也维持不住。有钱人最怕什么,最怕丢面子,家丑不可外扬,这可是每个要点脸面的人家都会谨记的。而这个女人不管结婚离婚,全闹得沸沸扬扬,这个时候林母就非常担心,这个女人会不会利用媒体赖上她的儿子。
“轩蓝这次怎么这么糊涂,这样的女人也去招惹。”林母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的捶了捶沙发。
钱媛垂下眼,掩饰掉胜利的目光,接着痛心道:“就是啊,我担心也正是这个,轩蓝哥就算喜欢这个女人,那也是一时冲动,等回了香港说不定早就想不起这个女人了。但是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此罢手,我们根本不知道。要是这几天她拍下一些和轩蓝哥的亲密照片,到时往媒体那么一放,我们轩蓝哥的名声可就大受影响了。”
“谁说不是呢。这个女人本就是不知脸面,她哪会孤寂别人要不要脸。轩蓝这次真是要气死我了,平儿我看着他办事稳重,私生活也是干干净净,没想这一去云南就被这么一个女人勾的魂都没了,连人都没看清,就说喜欢不喜欢的。”
“伯母,还不止这些呢。”
“什么,还有?”林母一副快要昏倒的模样,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挥挥手:“你快说,你快说,我撑的住。”
“是,那个女人和他的前夫离婚后,转个身就和她的前大伯呆在一块,这次的展销会就是和她那个前大伯一起出来的。两个人也不知道避讳一点,常常两人一起进进出出。上次我和轩蓝哥还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穿着他前大伯的衣服从车里出来,出来时还一脸娇羞的模样呢。”
“啊这女人轩蓝他他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林母按着胸口,呼吸迅速便的快速起来。
钱媛见状赶紧起身帮着林母顺气,好一会,才看到林母吃力的抬了抬手:“我没事,没事,就是一时背过气。阿媛,谢谢你告诉伯母这些,伯母心里都有数了。”
钱媛佯装不好意思的垂着头:“伯母不怪阿媛嘴碎就好了。那伯母好好休息,阿媛就先回去了。”
林母点点头,得知钱媛没开车过来,马上吩咐家里司机送她回去。等钱媛一走,林母就拿起电话,拨了几个数字,又忽然放回去,最后又拿起来拨了另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正式林父的声音。
云南展销会这个时候正是展会的重头戏——赌石。
赌石从早上的八点到下午的三点,主办方设置了三个品级。第一个也就是最初级的,只要几百元就能玩上一把的平民赌石,这一个赌石没有时间限制,免费提供解石。
第二个就是中级,所有的石头万元起价直至几十万。这个级别的石头,你只要解出了绿,主办方都愿意花重金收购,而且如果出的翡翠成色好,能夺得今天的魁,还会获得主办方提供的五十万奖金。再往上就是高级级别,押宝。
所谓押宝,就是主办方分别准备几块毛料,每块石头前放置一块小牌,上面写着赌石的赔率和编号。第一个方法就是大家猜毛料的种水和颜色,谁猜的最接近解石后的翡翠,那么解石后这块翡翠就归他所有,第二个就是大家猜几块石头中哪块石头是最优质的翡翠,等解石后赌中的,按赔率支付现金。
赌是最能聚集人气的,也是来钱最快的项目,因此当八点一开场,不管懂不懂赌石,只要手里有一点闲钱的市民,个个热火朝天的投入了进来。尤其是押宝项目,一百元一注就能获得高达一赔三甚至一赔六的赔率,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下注。也有一些懂点行的,想空手套白狼,从主办方那里拿了标书,围着场中央的几块毛料,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莫丹红和楚宏伟几人也在其中,只是他们几个没有向别人那样急于下注。
“丹红,你打算赌哪个级别?”楚宏伟看清规则后,侧身询问一直沉默不语的莫丹红。
莫丹红抬头环顾了下,淡淡道:“押宝吧,随便挑一个押几注,凑凑热闹,别的我也不精通。”
赵霖天听到转过头有些惊讶道:“你不挑几块毛料来赌,说不定你瑞丽那次的运气还会延续道现在呢?”
似玩笑又似无心的话,却让莫丹红更打定主意不参与这次的赌石。她深知自己的能力,一个什么都不精通的自己,如果能一次次赌出优质翡翠虽然会让大家惊讶,但是也会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起疑。尤其今天众目睽睽的展会上,莫丹红没有兴趣充当靶向。
莫丹红摆摆手:“哪能呢,运气这东西好过一次就已经让人嫉妒了,我可不敢奢望,你们玩吧,我就在旁边看看,顺便也学习学习。”
楚宏伟轻笑:“你倒是不贪心,那也行,那我们先看押宝吧,不过空手套白狼我和莫丹红肯定没戏,霖天你呢,有没信心。”
赵霖天没有回答,只是嘴角轻轻的弯了弯:“谁知道,试了才知道有没有信心。”
“又装神秘。”楚宏伟耸耸肩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