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在秦诗意耳边吐了口热气,伸出舌头,轻轻划过那如珍珠般珠圆玉润的透明耳垂,道:“但我,你应该认为我比司马天行更彪悍才是。”
被这般调戏,秦诗意的身躯不免轻轻一颤,女人的耳朵及其敏感,被这样一挑拨,她的心都随之颠了一下,但还是很直视着张智那轻佻的眼神,怒意闪现道:“你认为这样有意思?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被色念迷失了本心,还是好好想想等下怎么办吧。”
“你在关心我?”张智笑意更浓,而秦诗意终于爆发了。
俏脸森寒一片,怒意无法压制,精巧如艺术品的玉手死死按住张智的手掌,冷声道:“张智,收回你的猪手。”
张智笑出了声音,有趣道:“怎么,你这么希望我上了你?”
“别继续挑战我的底线!”秦诗意怒不可遏,美若百花的玉容上,盛满了怒意,但丝毫无法减去她的妩媚天成,反而更加增添了一分娇人之气。
“你放心,你迟早有一天会被我抱上床的,但不是现在,在此之前,先让你看看你的男人有多牛!”张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诗意那双透露着怏怏水光的明亮眸子
“张智,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混蛋,畜生!”秦诗意咬牙切齿,在这样的屈辱面前,即便如她,也很难保持镇定。
她的美丽与迷人,从来就没有任何人质疑过,她所出现的地方,皆会被一切雄性生物所垂涎,甚至被当成龌蹉的幻想对象,可这么些年来,却无人敢真正对她动手动脚,更别说像张智这样过分而放肆的轻薄!
“谢谢夸奖,倍感荣幸。”张智耸耸肩笑道,笑容依旧是那般的妖异,感受着电梯正在往下降,他松开了秦诗意那完美的身躯,不忘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说道:“来,笑一个。”
秦诗意抿嘴不语,怒瞪着张智,双颊有些嫣红,却不知道,她美眸中的风情,有多么让人抓狂。
“别这样看着我,你再生气也没用啊,要不然,我让你摸回去?”张智无奈道。
“张智,本来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可现在,我希望你不得好死。”秦诗意深吸了口气,说道,在张智面前,她完全有些乱了方寸,没了往常的雍容华贵c举止优雅。
“这样咒你的男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张智没心没肺的笑着,好像这话不是在说他一样,秦诗意除了愤怒外,心中也是倍感无力,面对这样一个不要脸c又无耻到极点的疯子,她没有半点办法。
“说这些都为时过早,真有能耐,就凭本事。”秦诗意收拾了一下心情,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小心死在我的肚皮上。”
“你知道我最喜欢华夏的什么吗?”张智笑吟吟的问道,不等秦诗意回话,他接着道:“我最喜欢华夏的古谚语,特别是那句,牡丹花下死c做鬼也风流。”秦诗意直接一阵晕眩感。
电梯停止了下降,紧接着“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那灯光四溢c宽敞豪华的金色大厅,出现在了张智的视线当中,大厅内,除了如宫殿般的奢华装饰外,最显眼的,便是那一排排五花八门的赌桌。
此时,整个赌场内,空荡荡的,只有十几人在其中,一名风轻云淡的长发青年,正坐在一张同花顺的大赌桌上,没有玩牌,而是端着个古色的茶杯,气定神闲。
在他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壮汉,其中一人,张智认识,正是上次在街道上有过一战的烈风,地榜排名第二十的强者,另一个,则是光头,穿着无袖衫,露出了健硕如牛的双臂,一块块肌肉凸起,极具观赏性和爆发力,他的脸色一片凶狠,横肉满布,无形中彪悍散发。
这两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而另外那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则就没这么起眼了,充其量,也就是一般的马仔跟班之类的。
地上,还趟着一个伤痕累累的血人,被一名黑衣壮汉踩在皮鞋下,满身是血,身上的刀口与淤青随处可见,特别是那一双手掌,十指上显然被钝器敲打过,血肉模糊,甚至有几处,能见到森森白骨,摸样凄惨无比,那一双几乎快要涣散的眼睛,虚弱的睁着,吃力的望向了走出电梯的张智。
看到这一幕,张智的眼睛微微一凝,厉色一闪而没,他步伐悠然的迈动,秦诗意跟在他身后,也是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