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老到底在讲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反复的在想那窗台和地上留下手印脚印是怎么事。可惜我不是神探,自然没有那种分析能力了。中午我和于京京都没有回家,而是在学校的旁边的小吃摊上胡乱的吃了口。
拍拍肚皮:“这的东西还真好吃!”
于京京道:“我几乎每天中午都在这吃的。‘说潇洒把书包往一扔,然后搭在肩膀上。
就在她扬起书包的时候,我突然发现——
十 泥土
我想大家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看到了什么!对,就是一个细长的手印,那手印上带的泥土还依稀可辩。于京京见真看着她的书包就说道:“看什么啊!难道我这个书包不好看吗?”
“不是!我是看到你书包底下有个手印。”
“手印!怎么可能呢?”说着把书包拿了下来,果然是个手印:“这是怎么回事?”于京京皱了下眉:“肯定是咱们班同学干得,一会回去我问问她们!”
“她的书包上手印可以解释为同学的恶做剧,那我房间的里呢又做何解释呢?”我想。
于京京推了我下:“喂!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发呆呢。”说着还伸出手在我的额头的上试试然后道:“你好象有点发烧,最后看看大夫!”
“不用!你看我多结实,我特意的挺了下胸,想展露出男人的胸肌。结果正好相反,于京京指着我笑道:“我都看见你的‘排骨’了,哈哈!哪来的胸肌啊!”
我只好红着脸尽量把头弄低了,还真是尴尬。
“京京,你能把你书包的泥土给我点吗?最好你在认识个能分出土质的人!”我说道。
于京京想了想道:“我还真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不过你研究泥土有什么用呢?”
“总之你帮我下就成!”
“好吧!跟我来!”
于京京带着我回到学校,直接去了标本室。我问:“难道搞标本的也懂得土的知识吗?”
于京京道:“他是业余爱好,不过已经很精通了。”
那是个年40左右岁的胖子,每走起来身上的肥ròu都会跟着发颤。我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和于京京说起话来。于京京把来意说明白后,胖子不知道在哪弄了个小玻璃片,轻轻的在书包上刮下一丁点泥土。胖子眯着眼睛,仔细看了起来。
许久,胖子才吐了口气:“这是地下的土,至少离地方10米以上,你们看,这种土充满了粘xìng而且又很潮湿,地面上是不会有这种土的。”
我脸色一下子变了,这种土在10米以上的地下,其实这一定都不奇怪,这种土应该到处可见。但奇怪是,是谁有这样的能耐不用开窗就能到屋子来,好象只有鬼有这种能力吧!那么这个鬼会不会就是在地下10几米的地方爬了上来,寻找她要找的人。是报仇还是报恩暂时无法得知。如果这么说的话我与那个——肯定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可那怎么会呢,我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啊!
于京京看我脸色难堪,忙拉了我一把,跟胖子打了招呼就跑了出去。
“小淘,你到底怎么了?”于京京看着我问。
“你不觉得奇怪吗?同学要是恶做剧的话,有必要去地下10几米深或者去施工工地弄这土粘在你的书包吗?会吗?”我道。
“不会!那是——”于京京没说下去就打住了,我知道她下面要说什么就接着她的话说:“那就是鬼,从地下爬了上来。而我们是两个倒霉鬼,偏偏让咱们给碰上了。”
“假如那是鬼的话,我是假如,那么10年前传说你家闹鬼的事情是真的。如果这样的假设成立的话,那么我们是真的遇见了~鬼!”她说到后来已经没了底气,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小淘我和很害怕!”于京京有点哽咽的说。
“不用怕,也许那东西只是偶然碰到了咱们而已,它不会在出现了。相信我!”我心里其实也开始渗的发慌,不过还硬着头皮安慰了下她。
于京京的神情平静了下来;“我们回去上课吧!”说完无精打采的走向了教室。
我想大家知道的,下午的第一节课很多学生都困的要命,有的实在坚持不了的就爬在桌子上睡觉。我其实从昨天晚上基本都没睡,已经困的不行,也学其他的同学一样爬在桌子上睡起觉来。等醒来的时候,第二节已经开始上课。不管了,继续。于是这一下午就糊沥糊涂的过去了。
傍晚放学我和于京京丝毫不敢在路上耽搁,急匆匆的跑回了家。
母亲和四姨早厨房忙着坐饭,严涛坐着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堆图片正认真的看着,见我回来了才道:“今天回得这么早?”
我只有苦笑了,谁还敢在路上耽搁了,再来那么几次,小命都得搭进去。我向严涛招了下手叫他来我房间,我要把关于泥土的事告诉他。
当他听完那泥土是来自10几米的地下的时候,不禁有点害怕的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你们这是不能再住了。那鬼怪很有可能就在这房子的下边也说不定!“说着脚用力的踩踩地面;“也许它正听着我们的对话呢?”
经他如此一说,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可到母亲为止还没有人出事啊,也许它是善意的呢?”我勉强找到个自己看起来比较牵强的理由。
“或许吧!也有可能它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没看那些美国大片里那些杀人狂什么的,不都是让受害者先害怕,当恐惧达到极点的时候才下手杀害……”
“那不过是电影而已!”我干笑着道。
“那道也是!”严涛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道:“其实我们真应该好好检查下你家的房子,就算是有鬼的话,我想它也必是有原因存在的吧!好象大多数鬼片里都是这样吧?”似乎现在他已经把那些怪力乱神的电影当作遇见鬼的一种凭据了。
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结起来,还真象一部三流的恐怖片,而我真是那演技还比较生涩的新人。力不从心!
我道:“严涛,如果咱们要检查我家的房子,恐怕需要避开我妈和我四姨吧!她们一定认为咱们很荒诞,没准把咱们一起送去医院呢!”
严涛呵呵笑了:“还真有哪种可能!不过只要把她们支走个把小时,我想时间就够用了。”
“可怎么支走呢?我不认为她们能听你或者我的话!”我道。
“呵呵!”严涛脸上在一次呈现出那种憨厚的笑,于是我想,其实外表看起来比较憨厚的人未必就如表面那般,可能他有极细腻的心思和洞察力。而严涛似乎在逐渐的把这样的能力展现出来,也许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吸引四姨的地方吧。
我们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在母亲和四姨的催促中草草的把晚饭吃了,然后4个人一起坐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看了眼严涛,他回笑了下,看来暂时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摇摇头,只好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那早已经泛滥到大街小巷剧情苍白的电视节目中去。
眼看快8点了,严涛仍旧没说话,看来想支开她们还真的挺费神,尤其当她们被那看起来极其虚假的感情剧的时候。我猜就算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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