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她自然知道余容在长歌城所存在的危险。不止是对荣侯府来说是一个定时的危险,对余容也是危险。
想了想,她道:“等他的伤养好了,我会想办法送他离开。”
荣侯爷听到荣昭这样说,也稍稍安心,父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荣昭才回去。
“小姐大事不好了。”刚吃完晚饭,桌子上的菜还没收走,孤鹜没到,声音离老远就听见了。
荣昭站起来揉了揉吃的饱饱的肚子,对着秋水埋怨道:“这个孤鹜总是爱这样大呼小叫。”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孤鹜从门口跑进来,脚一绊,摔倒在地上。
“什么不好了,小姐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荣昭睨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慌张,于是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孤鹜也没起来,就跪在地上,咽了下口水,缓了缓气,“小姐,您先坐稳了,奴婢再跟您说。”
“到底什么事,你就快说吧,别整那些没用的。”荣昭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看孤鹜吞吞吐吐的样子,着了急,“你倒是说啊!”
孤鹜阖上眼叹了口气,再看向荣昭时已流出眼泪,“魏嬷嬷,魏嬷嬷殁了。”
仿佛晴天霹雳在头魏嬷嬷是你的奶娘,但终究她是个下人,你为她这般伤心不值得。”
高氏的安慰更像是一把刀,扎在荣昭的心里。荣昭稍稍止住泪水,阴冷着目光,问道:“魏嬷嬷是怎么出事的?”
高氏微微叹息,“刚才仵作来验过尸,表面没有伤痕,看来是不小心掉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