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爵像泄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孟辙观察他,问:
“你和麻雀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吵架了。”雷霆代为回答。
“我又没问你。”孟辙继续问康爵,“吵架怎么能吵到让她失踪了这么久,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因为你不肯和她结婚?”
康爵还是没说话,孟辙又问:
“再不然就是因为sasha?”
康爵还是不发一语。孟辙也不再问他,对余人说:
“好了,你们都坐在这里干吗?都去街上找。这里一共这么大,总能找到的。”说着给众人使个眼色。
其他三人会意,康飖对康爵道:
“那我们出去再找找,你在这里等着,电话联系。”
康爵还是不说话,四人就走了。汉堡和路虎跳起来跟上康飖,她见康爵没反应,赶紧带狗们出了门。进入电梯,她迫不及待地问:
“槟榔在哪儿?”
“医院。”
“她受伤了?”康飖问。
“她自杀了?”雷霆同时问。
“我也以为她自杀了,因为地上全是安眠药,也许她想自杀,不过她没有。只是发高烧,烧得很严重,并发肺炎。”
三人舒了口气,冠玉问:
“那你刚刚怎么不告诉alv?他很着急。”
“问题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你在哪儿找到槟榔的?”康飖问。
“在她以前的家里。”
“可alv说她家没有。”康飖很生气。
“保安说他刚走她就回来了。”
“赶紧告诉alv吧。”雷霆掏出手机,“如果他再找不着槟榔,我看该自杀的就是他了。”
孟辙马上拦住他:“你们听我说完,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因为很要命的问题是,我今天去她家找她时,敲了很久门也没开,结果正好遇到康进回来,好像是来拿东西的,因为我说时他还不相信她在家。他开的门,是我和他一起送麻雀去医院的,而且是他把她抱进急诊室的。所以如果alv去医院,也许他们会碰面。再说alv固执起来,也许会在麻雀昏迷时给她转院,到时候说不定会和康进打起来。况且麻雀现在人事不省,我们也不知道她想不想见alv,如果她醒来看见他,会不会闹自杀?”
电梯门“叮”地滑开,雷霆大叹道:
“天啊!这下也太复杂了!”
“不过康进和槟榔不是分手了吗?”冠玉问。
“也许他对她余情未了,”孟辙耸耸肩,“他很慌张。”
“他当然很慌张,谁希望家里死人?”雷霆打死也不信,“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康进,他和你爸爸都熟了那么多年了,就连他和槟榔分手之后,身边的女人也一直没断过。哎?你们说,他知不知道槟榔和alv的事?”
“应该不知道吧,”孟辙说,“不然不就乱套了?”
康飖岔开话题,问:“槟榔在哪家医院?我去看她。”
“我们一起去吧。”雷霆说。
“算了,我自己去吧,不然你们三个男的去,人家还以为她私生活糜烂。”
“难道她就不能有男性朋友吗?”雷霆嘴上说,“那我们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告诉alv?”
“先不要说,等我去看看,然后再决定。这事我来处理,你们三个该干吗干吗去吧。”康飖回答。
“你们说他们因为什么能吵成这样?”孟辙好奇地问。
“还能为什么?!”康飖冷笑,“槟榔如果不是实在很伤心,肯定不会躲起来。只是普通的吵架,她一定会来我家和我说。这次一定是觉得自己太狼狈,所以才会一个人撑着。”
“太狼狈?那就是捉奸在床了!”雷霆大嘴巴地说出来。
孟辙和冠玉全吃惊地看着他:“不会吧?不可能!”
“你们干吗这种反应?好像一个个都成了纯情派。凌冠玉也就算了,孟辙你瞪我干吗?我们三个都属于不劈腿就难受的类型,alivn你忘了他是谁了,女人杀手!”
“反正等我问出来,我会告诉你们的。哼!我猜得真没错!”康飖突然冷笑一声,对着大门口低啐,“bitch!”
这些人好久没听她用英文骂人家“贱货”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都往门口看,只见聂赏冬身穿套裙从外面走进来。
“谁敢和她说话,我就和谁翻脸!”康飖低声警告这群男人。
“可她是冠玉他老婆的表姐。”雷霆小声说。
“他老婆我都没理过,更别说他老婆的表姐了!”康飖冷道,踩着十寸高跟鞋大步离去,就在聂赏冬身边走过,把她当空气。
剩下的男人对聂赏冬讪讪地笑,她问:
“你们都来找alv?”
雷霆只是笑笑,给她让位子,打手势请她上去,然后跑了。孟辙看聂赏冬一眼,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走了。
聂赏冬莫名其妙,问冠玉:“他们怎么了?”
冠玉对自己未来的姻亲其实想告诫点什么,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拍拍她的肩,摇头走开。
聂赏冬一头雾水,不过没理他们,上楼,按响康爵家的门铃。
只按一声门就开了,康爵一脸兴奋,可在看见她时,立刻像受了重大打击似的蔫蔫的:
“你怎么来了?”他冷冷地问。他现在甚至有点恨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引诱,槟榔也不会失踪。
“你怎么了?”聂赏冬很担心,她从没见过他如此落魄的样子。
“对不起,如果你没有重要的事,就回去吧,我今天没心情招待你。”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关上门。
聂赏冬被“嘭”地关在外面,羞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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