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其言,元徽当即摇了摇头:“那这所谓的剔骨术,不要也罢!”
“将军此言何意?”乌勒有些摸不着头脑,横眉以对,他们那些人,浸淫此艺多年,一向以之为傲。驭风者,在突厥,也是凭着拿手凶残的剔骨术,震慑对手。
“临阵对敌,就算将人剔成白骨,而对手亦不过一个死亡的结果!耗时费力,何苦来哉!”元徽淡淡地摇了摇头。
听元徽这么一说,乌勒似有所得,眼神中露出一丝思索之情。
在他还未完全想明白之时,便又闻元徽开口道:“那剔骨术得改!”
元郎君严肃地盯着乌勒:“我不管以前驭风者的作风,但在我麾下,当习杀人之术,一击致命即可!不要做那些无用的多余动作!”
迎着元徽的目光,乌勒的眼神慢慢地亮了,有种醍醐灌到底,现在当家人是元齐,宗主想要干什么,元郎君还真没法强硬阻止他......
“一晃两个多月就过去了......闲下来,时间过得当真快!”飞身而下,拉着云姑在山院中缓步走着,元徽嘴里感叹道。
“是啊!可惜还是没有反应......”附和一声,小娘子却微蹙着眉,小手摸着肚子。
近来,避过“前七后八”与小美人欢好中出,然而她的肚子,仍旧没什么反应,搞得云姑都有些焦虑了......
捏着小手,元徽偏头贴着小娘子粉面,骚骚地笑着:“无妨,今夜,我们在努力一番......”
望着元郎君那副浪荡的表情,云姑这回没有害羞,而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元郎君却没告诉小娘子,进入其体内的液体是“消过毒”的,云姑年纪终究小了,元郎君这是软下心思爱护她......
“离开此洲后,就去卧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