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个屁！”方才的严肃仿佛只是幻觉，碧瑶马上失去了淑女的风范笑骂道，“我这般劝说你就是我的不对，如果你现在答应了更加说明你是禽兽也不如，谁还敢要你，你明白了！”

张小凡哑然……

“但是小凡，我终究是要你离开正道的，只不过却不是现在，还要过上几个月……”碧瑶想到了不久之后的结局，叹了口气道，“到时候，你便会心甘情愿的和我离开了。”

张小凡虽然不大明白碧瑶的意思，但是却看见碧瑶的面容上有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悲伤，心中竟然忍不住一痛！

她难过了，她是在为我难过吗？（自恋啊）可是我要她难过了吗？念及此处，他仿佛觉得自己已经犯下了天地之间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只是他没有碧瑶般灵活的思路，也没有如同她一般聪慧的头脑，对于碧瑶的难过，他一样十分的难过，甚至比她更加难过，只想如果她可以不在悲伤自己付出什么也是愿意的。

“你……你不要……难过了……”张小凡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了，但是其中的意思连傻子也可以明白的。

“我没有难过，更加不会悲伤，我只是坚定了我信念与步伐而已！”碧瑶说着有些丧气，甩了甩头道，“命运不是注定的，我们每个人的脚步都可以打乱它的节奏，我不想被命运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控制住自己的步伐，所以我要努力，努力到无人可以左右我为止！”

碧瑶一指张小凡道：“你也一样！”

“我？”张小凡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很自觉的点了点头道，“我也会为了改变它而努力的。”

当然，他在心里还加了句：只是为了保护你。（某拖油瓶同学，你纯粹是多余的！）

碧瑶笑了，如同沐浴春风一般，然后她笑眯眯的指了指黑心老人的骸骨道：“那么你去把那块骨头给移开吧！”

……

一片冷寂……

这个变化未免太快了吧……

无奈之下，张小凡只好去搬骨头，他已经开始怀疑碧瑶是不是一个有多重人格的人了。（多不多我不知道，至少双重）

时而如同一个失去一切的小姑娘，时而如同一个一切掌握在手心女强人。

强行甩开了这个念头，他把黑心老人的遗骸小心翼翼的移动到了一边。

碧瑶来到骨架旁边的地方，在那面墙上抹了几下就显现出来了几排文字，笔锋如同天书一样苍劲有力！

一共四行：

铃铛咽，百花凋，

人影渐瘦鬓如霜。

深情苦，一生苦，

痴情只为无情苦。

而鼓楼之下，也是小字：

芳心苦，忍回顾，

悔不及，难相处。

金铃清脆噬血误，

一生总……

没有完结，很是悲哀……

当张小凡还在品位时碧瑶就把合欢铃放如了那个苦的的下办个口中，她已经研究N次这个东西了。

轰隆一声，那个石壁闪开，又是一行小字：

九幽yīn灵，诸天神魔，

以我血躯，奉为牺牲。

三生七世，永堕阎罗，

只为情故，虽死不悔。

……

痴情咒，终于到手了。

“这……是……”张小凡还是耐不住好奇，问道。

“痴情咒！”碧瑶站立了起来，回答有几分无力的道，“可以说是圣教威力最大，同时也是最恶dú的法术，以一个女子的一身精血，唤出九幽yīn灵的无上威力，可比诛仙！”

“同时，魂魄不可进入轮回，从来没有什么人愿意施展！”

碧瑶的声音是如此坚定与冰冷，张小凡十分吃惊的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要学它做什么？”

“小凡……”碧瑶有些无奈的叫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去使用它，不过……”

她忽然停止住了，要她来用，恐怕就不是给至爱的人了吧，她几乎从来不对男子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张小凡觉得一股豪气从胸中喷涌出来，道：“碧瑶，不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听见了张小凡的话，原本还自怨自艾的碧瑶却忽然被他吓到了，半饷才笑道：“呸，你才什么修为，竟然也大言不惭想要保护我，圣教中想要要保护我的高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用的找你吗？”

“不过小凡，谢谢你，我还是很感动呢。”

张小凡抬头，看见了碧瑶如同鲜花一样的笑容，他觉得天下没有比这个更加美好的事物了，用力点了点头道：“恩！”

碧瑶站立了起来，却忽然走到了天煞明王和幽明圣母的面前，心中默念道：幽明圣母，天煞明王，圣教四十三代弟子碧瑶诚心拜见，愿二位保佑我一切顺利，莫要有什么波折……

这个还是碧瑶第一次求神拜佛呢！

张小凡站在碧瑶的身边，虽然极其讨厌这两尊大佛，但是却依旧在那里……守护！

第十一章 离开（1）

每一夜，张小凡都会按照碧瑶的吩咐把三门道法一起运行，三门合一，修为简直是精进神速，加上碧瑶这个天书资深者的指点，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了，若是说他是张小凡，只怕大竹峰上下都没有人相信！

这些在过去，他自己连想也不敢想。

而且，他现在虽然只是青云门玉清第七重的境界，可是实际上却已经可以和门中长老一较高下了。

他的三元合一还不是很完整，但是实力却已经不容小窥，加上噬魂的话连玉清十层的人也必然要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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