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合。”
打从姬亓玉开始跑腿盯着给其他几位还没走马上任的王爷建造府邸,肃王跟醇王也得了差事。醇王是个跟屁虫,得的差事不咋样,想来皇上也知道他的xìng子,不过是给个差事别当个光头王爷难看,给他长长脸而已。肃王可就比醇王有福气多了,皇上大手一挥就送进了兵部历练去了。偏偏兵部跟户部就是左手跟右手,兵部那边需要点什么就要户部给银子,肃王拿着大哥的架子为难了几回宁王,宁王还能一直受气不成,俩人就掐起来了。
他们掐起来了,醇王一向是跟宁王一伙,自然拉偏架。于是肃王就拽上了姬亓玉壮声势,姬亓玉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于是肃王最近对姬亓玉格外的友好。
但是徽瑜好想骂娘,泥煤的你们打架打你们的,干嘛扯上自家男人,还不是看着姬亓玉没亲娘好欺负,肃王才能这样有恃无恐的。下面还有三个王爷呢,肃王怎么不叫怀王、逸王跟嘉王?还不是人家有靠山,他指使不动!
看着徽瑜黑的脸,姬亓玉半垂着头,捻着桌子上的棋子放进棋盒中,“至于生气吗?”
“怎么能不生气?”徽瑜的火气半天下不去,“真是……”柿子捡着软的捏,不是个东西!但是这话徽瑜要是当着姬亓玉的面说出来,就会让他没面子,只得咽了回去,心里却憋气。小心翼翼的看着姬亓玉的脸色,徽瑜柔声说道:“没事,人这辈子长着呢,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早晚咱们占上风头。”
姬亓玉就笑了。
笑个毛啊,还能笑得出来,看来姬亓玉是真的没当回事。徽瑜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姬亓玉早就看透了,还是他另有打算,可不不管是什么,徽瑜还是觉得挺憋闷的,总要出了这口气才行。
看着徽瑜脸色如墨,姬亓玉忙说道:“你说得对,咱们早晚站上风头,那你还气什么?”
徽瑜:……
忽然之间徽瑜眼睛一亮,看着姬亓玉说道:“上回让你做的事情还没动手吧?”
姬亓玉知道徽瑜指的是信国公府想要开铺子跟来了不走抢买卖的事情,就点点头,“没那么快,总要先一步步的布局。”
“那敢情好,有现成的冤大头撞上来不用白不用。”徽瑜长长的出口气,肃王想要拿着姬亓玉当qiāng使,也得看他使不使得动!
“你是想?”姬亓玉眉峰轻轻一挑,但是眼睛却格外的亮,显然是想到了徽瑜要做什么。
“肃王既然跟宁王抢风头,王爷您怎么好偷懒,自然是要好好地出把力气。您放心,这事儿jiāo给我,我保证肃王殿下觉得好。”徽瑜声音极淡极轻,像是羽毛轻轻滑过肌肤,却留下阵阵战栗。
“你不怕肃王妃跟你翻脸?”姬亓玉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徽瑜,他知道章玉琼跟徽瑜的关系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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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送上门来的都是自讨没趣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送上门来的都是自讨没趣的
徽瑜听着姬亓玉的话只是淡淡一笑,“能做朋友是一种缘分,但是这种缘分能不能长久,却不是我跟她能做主的。”
这世上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无需为了这个而伤怀。
章玉琼跟她都是看的开的人,所以才会有了章玉琼出嫁后就跟徽瑜几乎断了来往。不是不想来往,而是无法来往。等到徽瑜出嫁成了妯娌,她们之间倒是有来往,不过指使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罢了,细细想起来,也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
有哪个女人会为了朋友背叛丈夫的,这不是可笑吗?尤其是在妻以夫为天的时空,就更要不得。
章玉琼就是为了两人之间更好看些,这才主动做了那个斩断牵连的人。
所以,徽瑜从不曾小看章玉琼这是个心有丘壑的女子。
姬亓玉凝视着徽瑜,每多了解一分,他都觉得徽瑜是一个难得通透练达又能放下的人。打从进了王府,这王府里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从不曾过问自己做了什么。就这份心xìng都值得高看一眼,能忍得住好奇心,能忍得住府中大权在一个嬷嬷手上,能不动声色调动王府的脚步配合她的脚步的人,不知道的人反而会以为徽瑜势弱,可是只有知道根底的人才会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姬亓玉也许没有百分之百的了解董徽瑜,但是他知道这女子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不知不觉的就能让事情按照她的脚步去转动。纵然这样,姬亓玉还是被徽瑜的豁达给震了震,说起来她也不过才及笄,可是行事待人却好似过尽千帆,带着一股世道沧桑的味道。
不知为何,姬亓玉第一次觉得心口有些微微的难过。
“瑶欢。”
徽瑜抬头看着姬亓玉,难得这人白天会这样叫自己,通常只有晚上才会用这个名字。想起夜晚,脸色难得红了红,瞧着一本正经的男人,骨子里头到底有几分世人不知的放浪形骸在里头。徽瑜不得不和所作为一个现代的人,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很毁三观的,越想脸色越红,所以别过去头不看他。
瞧着徽瑜这模样,竟是害羞了,姬亓玉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姬亓玉不爱笑,勾勾唇角都很难见,更不要说这样轻灵畅快的笑声在这屋子里回dàng。徽瑜一直觉得她脸皮很厚,但是现在发现自己的脸皮有越来越薄的倾向,这种诡异的发展实在是不符合逻辑啊。
许是想到这里,不知何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话,嫁人后越活智商越倒退的才是最幸福的。
“有事?”徽瑜到底还是转过头来看着姬亓玉应了一声,那透到骨子里的红晕还未散去,努力装作的淡定的脸上倒是让人看到了几分可爱。
“肃王不是绊脚石,所以你不用忧心。”
呃?
徽瑜愣了愣,“什么?”
难得看到她也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姬亓玉的心情变得很好,低声解释道:“肃王行事作风早已经是人尽皆知,说他是绊脚石都高抬了他,所以你不用担心。”
有这么打击敌人增加自己优越xìng的吗?纵然知道姬亓玉不是吃亏的人,但是听着他这么说,徽瑜还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里面。好似不管什么时候,姬亓玉从没有给她一种靠不住的想法。就连那年他掉进草窝里差点被雪崩活埋,她找到他的时候,也只见他神态平静,还能有心思讥讽于人不落下风。
他这么告诉她,是不想自己在章玉琼面前落了下风吧?其实也能解释为他是不想看着自己惋惜这段友情,所以告诉自己其实未必就能到自己想的那样。徽瑜又细细想来,章玉琼的哥哥章敞还是姬亓玉的人呢,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真是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