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傻。因此对着姬亓玉徽瑜还是很努力地把了闻给往高大上的夸。
憋屈啊。
徽瑜觉得憋屈,了闻更是气得都要吐血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这么狡诈这么无赖的人。
涤尘也很憋屈,跪在佛祖前还觉得自己冤呢。
寺里的饭菜都是斋饭,徽瑜这个爱吃ròu的人还是觉得有些寡淡,幸好大师傅手艺不错,倒也不觉得辛苦了。反正是来避难的,也不能要求太高不是。
午间两人小憩了一会儿,起*后就直接去拜访了闻大师,下棋!
了闻本相拂袖而去的,但是又觉得太小心眼,自己好歹也读了这么多年的经书,被人尊称一声高僧,怎么能这么容不下人呢?再加上董徽瑜说她自己棋艺了得,了闻也想着能在棋盘上压她一头出口恶气就算了。
所以思来想去,也没走,等到姬亓玉跟董徽瑜来访的时候,笑米米的对着二人,好似上午跟徽瑜之间的争端根本不存在一样。
而此时,京都却是处处不安。
姬亓玉拍拍屁股带着老婆跑了,美其名曰老婆被气到了,出去散散心。这可把宁王一系的人给气的差点吐口老血出来,靖王妃还被气到了, 那他们这些人怎么说?
“彭亮的事情真的无转机了?”信国公看着宁王沉声问道,损一名大将如同断人手臂,信国公自然是怒火盈胸,压都压不下去。
“本来有转机,可是*之间,父皇不过是在夏贵人那里宿了一宿,第二日口风就变了。”宁王伸手把桌上的茶盏换了一个位置,面色淡淡的,瞧不出喜怒。
信国公满口的怒言一下子被噎了回去,良久才面色铁青的说道:“夏贵人到底要如何?这几年凡是跟信国公府有关联的事情她都要chā上一脚,要说她想要地位,可是在后宫里皇上几次要提位份都被她拒了,说什么于嗣无功,不敢轻受。要说她要钱财,咱们送过去的金银看都不看一眼,就不能想个办法?”
宁王听着信国公的话,抬头看着他,“当年二舅*妾灭妻,二舅母曾求到您这里,可您怎么说的?如今怪人家行事无情,却是自己种因在前。”他也没有想到夏迎白还能有今日,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看在冰玉的面上对二房的事情不管不问。
其实根由都明白,还是出在夏明喆*妾灭妻上,如今想要夏迎白出了这口恶气,以后不再与他们作对,就要有人做出牺牲。但是高姨娘为了二房生儿育女也算是有功之人,只怕夏明喆不会同意。
信国公在这件事情上看的清清楚楚,却偏偏不肯出手,所以夏迎白才会抓住机会,这次彭亮的事情不过是夏迎白的警告而已。夏迎白不过是后宫一宫嫔,他本就看不上眼,可是却屡屡能改变他父皇的心意,由不得他不重视起来。
须知道,他父皇可不是真的会为美色所迷之人。
“难不成还要让老二把高姨娘给休了不成?好歹也是为了二房传宗接代有功之人,若真这样做,岂不是结了大仇?”信国公都要头疼死了,家事最难缠,二房的事情这十几年的恩怨更是解也解不开,谁能想到这么个小丫头居然不顾家族前程不顾自身安危,狠心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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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夏迎白的手段
第一百六十三章:夏迎白的手段(保底5000+月票5060剩下一千字加更+5460第一千字加更=7000字)
屋子里一片静谧,只有那香炉里淡淡的香气缭绕,却越发的令人的头绪有些纷乱。
夏家二房的事情本身就是人家的家务事,但是家务事却牵连的信国公府跟宁王着实也有些倒霉。正妻生不出儿子,妾室生下儿子,不管是放在哪家里,那妾室的地位水涨船高也是一定的。唯一错的是夏明喆没有约束住高姨娘,让高姨娘太嚣张了些。更何况这么多年来,皇上一力扶持夏明喆,明摆着就是要跟信国公府打擂台,这样的情况下信国公得有多脑残还要伸手去管二房的事情。他们兄弟以前关系是不错的,但是随着夏明喆的仕途步步高升,早就没有了当年的亲近。不要说这事儿搁在他们家,就算是放在别人家那也是几要成仇家的架势,这种时候他怎么伸手去管夏迎白母女?
归根结底这件事情还是因为皇上一手促成的,夏迎白不去找皇帝讨公道,找他们的晦气,这特么的不是柿子捡着软的捏吗?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信国公有一百种办法,能让皇帝身边的*妃闭嘴住手,谁家还没点腌臜事,找出来往她脸上一扔,完活!可是夏迎白的娘家就是夏家,这不是自己找自己晦气,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了!
憋屈啊!
“这个结解不开,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会层出不穷。”宁王站起身来,看着信国公说道:“舅舅,此次彭亮一事也该给你我敲个警钟了。”
“好吧,她想要个公道,我就给她个公道。可是谁能保证她以后真的不跟我们为难了?”信国公实在是信不过夏迎白了,这个侄女主意大得很,而且颇有一股狠劲。
“可我们不主动迈出这一步,让她出了气,这以后就更无法相处了。”宁王看着信国公,“还是让舅母走一趟吧。”
信国公无奈,只能让妻子去宫里探探口风。又想起自己女儿也在宫里,若是知道这件事,只怕也会不高兴,这叫什么事儿。
此时,夏迎白看着手里的帖子随手扔在一旁,素白的手指上,涂着鲜亮的指甲,衬得美人如玉。
“大伯母可是贵客,怎么好怠慢,请人进来吧。”夏迎白抚抚鬓边的碎发,嘴角含着笑,起身去了外面的花厅见客。欠了她们母女的,早晚都要还的,真是不容易终于能让国公爷低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