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还是再看看去哪里玩儿吧!"
于是大家又商量了一阵,定下了几个旅游点,费柴就把简单的安排了一下jiāo通线路,大家又做了些修正,于是欢呼着上路,赵羽惠更是一路送到院子外头,老远了才挥着手喊:"路上小心,玩的开心点啊。"等车看不见了才回來,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多好的一家人啊,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只可惜,自己虽然也有家人,却远不如这般的亲,特别是知道这一家人其实是七拼八凑起來的时候,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费柴带着家人在外头玩了一整天,天擦黑了才回來,夏季里來天黑的晚,擦黑时就已经不早了,赵羽惠早就准备好了晚饭,招呼大家简单洗漱一下就吃饭,杨阳就笑着说:"多亏我吧,爸爸还说在外头随便吃点就行了,多亏我坚持,不然羽惠姐姐的一番心意就白费了!"
赵羽惠一语双关地说:"一顿饭算什么啊,多的心意都怕人家不领呢。"说着毫无遮盖地向费柴投去一个颇为哀怨的目光,杨阳看在眼里,心中骂道:"这死老头子,一分钟看不住都不行,不过这么久了沒女人也真难为他!"
大家吃罢了饭,就在饭厅了聊天喝茶看电视,尤太太对赵羽惠说:"羽惠啊,看你这么忙,要经营这么大一家店,以后就不用特别照顾我们了,看还让你每天给我们张罗吃喝玩乐的,我们怎么过意的去啊!"
赵羽惠说:"那有什么嘛,柴哥和我是好朋友,最近又帮了我一个大忙,他在这里疗养的费用也是我赚着的,你们來度假我于情于理于公于私,照顾照顾你们都是应该的!"
尤太太笑着说:"瞧这嘴儿甜的,不过说真的,以后别老这样了,多累呀!"
"不累不累,我都习惯了。"赵羽惠说"再说了,就算沒你们,我这些房间也住的满满的呢,还不是得吃喝玩乐地伺候他们,与其伺候他们,不如照顾咱自家人!"
尤太太的脸都笑成一朵花了,对丈夫说:"老尤你看,这丫头多懂事啊!"
小米在旁边chā了一句:"姥姥您不懂了,我是看出來了,羽惠姐姐那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呐!"
费柴中指在他后脑袋上一弹说:"胡说八道的乱用成语,一边儿玩儿去!"
小米趁势哎呦一声,朝他姐姐那边倒过去了,杨阳早防着他这一手,敏捷地连人带椅子躲了开去,果然,小米跌跌撞撞的,但并沒有跌倒。
大家聊了一会儿,又各自回房休息,费柴也带了小米回房,才打发了小米,洗完澡,外头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來是赵羽惠,就笑道:"什么事!"
赵梅进屋却不对费柴说话,而是对小米说:"小米,去找你姐姐玩儿会儿,我和你爸爸有几句话说!"
小米不愿意去:"姐姐一到晚上就是贴脸弄指甲什么的,根本不跟我玩儿!"
赵梅说:"那你就去和姥姥姥爷那儿玩儿一会儿,我和你爸爸谈工作上的事情,很重要的哦!"
小米是个懂事的孩子,从小到大,只要一听说工作两个字,那是从來都不给父母找麻烦的,所以虽然心里有百般的不乐意,但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等小米走了,费柴请赵梅坐了,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什么事儿这么什么啊,连小米都要支开,我才不信现在还有什么工作上的事要你來跟我说呢!"
赵梅拉开手袋的拉链,掏出一个信封jiāo给费柴说:"这是梦乡的孔胖子让我带给你的!"
"孔胖子能有什么东西给我。"费柴接过一看,信封薄薄的,撕开,只从里面倒出一张卡,卡上贴了一张纸条,只写了四个字:分红,股金。
费柴看完纸条,愣了一会儿,忽然瘆人地笑了起來,笑的赵梅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忙问:"你这是干嘛啊,别吓我,你知道我其实不禁吓!"
费柴这才收住了笑,对赵梅说:"我沒事,就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忘形了!"
赵梅说:"什么事儿啊,能和我说吗!"
费柴说:"能啊,你是我干妹子,有啥不能跟你说的,你在云山也是个干部,知道梦乡是个什么东西吧!"
赵梅点点头,脸忍不住红了,梦乡在云山可是个知名场所,是做什么的,赵梅也是一清二楚。
费柴拿着卡把玩着说:"这个梦乡啊,据说凡是在云山当领导的,都有一份干股,我虽然做过云山的副县长,但是自知自己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也就沒往这边想,更别说往里面投一分钱股金了,我对梦乡最大的贡献就是提前发出了地震警报,让他们沒全埋在里头而已,现在忽然孔峰又让你送來了这张卡,这分红倒也罢了,偏偏还有个劳什子股金,你猜得出是什么意思了吧!"
赵梅瞪着大眼睛,却一个劲儿地摇头。
费柴叹道:"你虽然正直善良,但毕竟先天不足,这反倒成了好事,能让你专心的干工作而不用去想去他的是,这张卡……有几个含义,一是他们几个知道我最近缺钱了,拿來给我补贴补贴,就假当我这梦乡里头有股份了,可是偏偏又有个股金,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把我那原本并不存在的股份又退给了我,几个意思合到一起就是……我回不去南泉了,至于去哪里,这里头沒包含这个信息!"
"可是,可是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啊。"赵梅对此很不理解,虽然她也认为云山那些人虽然不都是好人,但是和费柴的合作还是非常愉快的嘛,怎么就……这样了呢。
费柴苦笑了一下说:"就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我才有了这张卡,正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现在才可以在这里赋闲当渡假,如果他们不是我的朋友啊……我可就惨喽,我可不是那种完美无缺的人,就算给我套个**分子的帽子,你别说,我还真不觉得冤枉呢。"
第七章 深水zhà弹
赵梅总是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费柴的话,但是对于这个结果还是不太满意,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费柴和那帮人过命的jiāo情,就这么轻易的完了,她呆呆的坐下,半晌不语。
费柴看出了她的担心,就笑着劝慰她:"沒事沒事,别多想。"说着又摇着手里的银行卡说:"瞧,还是余情未了嘛!"
"那管什么事儿啊。"赵梅说着,直皱眉。
费柴宽慰她说:"别皱眉,就怕看见你这样儿,还沒到世界末日的,而且就是到了世界末日,能活下來的那些人里,肯定有我一个!"
赵梅这才勉强笑了一下说:"那是,你本事多大啊!"
费柴见她笑了,就说:"行了,回去早点休息吧,你要多注意休息!"
赵梅点头站起來,费柴也走过去,把手掌往她背上轻轻一放,她抬头看了费柴一眼,又低下头,不过费柴虽然和她有一点身体接触,但仅限于那一点了,两人身体之间间隔的还远呢,在亲人间这种行为还是很寻常的。
费柴打开门,送了赵梅出來,一直送回房间,然后在门口说:"你进去吧,早点休息!"
赵梅站下说:"你不进來坐会儿!"
费柴笑着说:"晚上别乱闯女孩子房间,不方便!"
赵梅听明白的笑了一下,看着费柴转身走了,这才开门进去了。
费柴离开赵梅后,去老尤夫fù的房间接小米,却被告知小米沒有來,费柴就说:"哦,那可能是去他姐姐那儿了!"
老尤夫fù有点担心说:"是不是哦,赶紧去看看啊!"
费柴说:"不用,打个电话就行了。"说着又补充说:"放心吧,小米从小就知道怎么对付陌生人,我教的,而且在这里他是不会出什么问題的。"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拨号,想了想,沒敢打给赵梅,就打给了杨阳,谁知过了好一阵子杨阳才接了,第一句就是:"干嘛呀老爸,人家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