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作缘起解释到邵擎天到来,但邵擎天只专心开车,双手紧抓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路面,未吭一声。
窗外炙阳从邵擎天脸上扫过,越发衬得他冷峻如冰,肃然如寒星。
“到你学校了,下车。”靠近w大校门,邵擎天逐渐将车速放缓。
傅染坐在副驾驶座上没动,可怜巴巴地控诉他,“从上车后,你就没和我说一句话,现在第一句话竟然是让女朋友下车,你自己说你这个男朋友称不称职?你自己说!!!”
邵擎天冷漠地撇开头,望向车窗外来来往往的大学生。
傅染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扯住邵擎天一丢丢的衣袖,轻轻扯了扯,轻轻地,带着孩子特有的小心翼翼和讨好,“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他还差点掐死我,我最讨厌别人对我动手,你看,我脖子上的掐痕还在呢。他对我也没什么,他就是想托我找画,我正好要去给你妈买礼物,相互jiāo易而已。”
邵擎天还是没说话。
傅染又委屈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从反光镜中瞄到她眉宇间的讨好,邵擎天的心好似被什么拽了一下,他倏地心软,放柔嗓音:“我知道你和他没什么,要不然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好了,你先回去上课,以后不要随便和男生出去。”
“真的不生气了?”
“假的。”邵擎天没好气道。
“啵”傅染在邵擎天右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小样,她还不了解他,能和她贫嘴,那就是把这件事放下了。
哪知就在她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一只铁臂倏地将开了一条细缝的车门重新关上,他揽过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勺……
吻,如夏季急雨,猝不及防地激猛打下。
傅染的手肘撞到车窗上,有些疼,但她已溺毙在他狂热的激吻中,无从顾忌。
他强势霸道的嗓音好似穿透她的血ròu身躯,深深烙在她的灵魂最深处,颤栗,发抖。
“就算没什么,以后也不要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一根也不准。我的女人,只属于我!”
第112章 这不是他,或许这才是他
偏执的话语,可怕的占有yù,激吻炙热疯狂,烫伤傅染的灵魂。
这不是邵擎天,或许这才是邵擎天。
傅染被放倒在车椅上,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固定她脑袋,滚烫的舌在她温热的口腔肆虐,像蛇般灵活,他轻易卷起她乖巧的香舌,拼命地吸吮。
像行走在广袤沙漠缺水口渴的行人,他贪婪地吞咽她的唾液,有银丝从她的嘴角诞下,他又快速舔去……
“唔……”她微眯星眸,嘤咛一声,他撑起上半身,稍稍离开她一点。
隔着布料,他捧着她的浑圆,轻捏了一下,轻轻地,又马上放开,“是大了点,说明还有发育空间,多吃点饭,以后还能更大。”
“邵擎天,拜托你,下次说这种话之前,脸上的表情别这么一本正经、坦然好吗?”傅染狠狠咬牙道,她是外黄,他是内黄。
这是他第一次摸她那部位,虽然时间很短,虽然力道很轻……
那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怕会颤栗,结果……感觉没那么糟糕。
蓦地,傅染心底松了口气,更加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你以为我像你?好了,小黄人,你先回学校,别随便跟人出去,我这次有三天都留在w市,明天再来找你。”邵擎天轻拍了拍傅染的右颊,帮她整理好头发和衣领,艰难地离开她的身。
……
翌日,君子泽来找傅染,说继续去画廊找画。
傅染精心打扮一番,扎了个花苞头,又故意拿梳尖挑松些,显得慵懒随xìng,雪白色t恤,正面印了个娇艳yù滴的大红唇,下面是及膝的大红色棉纺裙,两层棉纺布料,很有质感。
她打扮,向来是看似随意,看似。实则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在里面。她年纪轻,颜色好,再加上她清楚明白自身优势,从不在脸上涂脂抹粉,顶多擦点rǔ液或爽肤水,看上去干净清爽,不知惹得多少男孩稀罕。
“我看你昨天在幼儿园墙上画画状态挺好的,你满w市乱跑还不如去幼儿园和孩子玩玩,他们才是最匪夷所思的想象家。而且我感觉你画画太空了,飘在天上不接地气。这是你要我说我才说的,要是难听你就忘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能给的建议只有这么多。”傅染挥挥手,“不说了,我去见我男朋友了。”
君子泽两手chā兜看着傅染走远,垂下眸,阳光下,挺拔的身姿竟带有落寞的暗色。
……
除了幼儿园园外那次,邵擎天和君子泽还见过一次,在铭鼎地产集团的银灰色走廊上。
陆言、邵擎天和铭鼎地产某个部门的负责人谈判,在走廊上遇见铭鼎地产的老总君磊,负责人引荐了下:“君总,这是白洲南华那项目的两个小头,才二十出头,前途无量。陆言,邵擎天,这是我们铭鼎董事长君总,旁边是君总的公子。”
“二十出头?子泽,这不是跟你年纪差不了几岁嘛,你们年轻人谈得来,大家可以jiāo个朋友。”君磊五十出头就已是满头白发,笑容很爽朗大气。
邵擎天今天穿得比较正式,玄黑色西装,穿着他高大的身躯上,将那宽肩窄腰的倒三角健美身材完全显出来,袖口处的那截白色袖子好似被漂bái fěn染过,熨得平整、一丝不苟,有着内敛的贵气。
邵擎天两手chā兜,看着君子泽,眸中却淡漠无情。
第113章 控人,控心
不论是身高,还是气场,邵擎天都比君子泽强。
两人对视,君子泽首先移开眼。
陆言热情向君磊打完招呼后,又热情向君子泽伸手打招呼。
但三秒钟后,陆言伸出的右手还是没得到回应。
君子泽好似没看见,乌黑的眸子空灵落在右侧铭鼎地产的集团标识上。
“我儿子学画的……”君磊笑笑,也没怪罪君子泽,颇有偏袒之意。
“我知道我知道,艺术家嘛,艺术家规矩多。”陆言朗笑着把这个话题岔过去了。
出了铭鼎地产集团后,陆言一上宝马5系,就狠狠一拳捶向方向盘。
“我艹,这cāo蛋的人生。要不是那龟孙子是君磊的儿子,我去给他卖笑脸?……咦,不对,我听说铭鼎老总老婆不孕。”陆言好似想通什么,脸色一变,“我艹,他妈、的一个私生子也敢那么嚣张。”
邵擎天坐在副驾驶座上,专注地翻看和铭鼎的合同,一言未发。
“擎天,那事你问过傅染没有?她说清楚了吗?君子泽用那种眼神看你,明显是想撬你墙角!”陆言趴在方向盘上,棱角分明的俊颜偏向邵擎天。
“你认为他撬得走?”邵擎天放下崭新无误的合同,嗤笑一声,点燃一根烟,话语斯条慢理,甚至连语速都是缓慢的,但那眉眼间的睥睨却让人无法忽视。
控人,控心。
他已经把傅染的心吃死,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就像喂熟了的幼兽,不管她走到何方,最终一定会循着味道回到他身边。
陆言不再说话,他早就觉得邵擎天不一般,看似沉默稳重,可那偶尔一闪而过的强势yīn鸷却令旁者背脊发凉。
……
五月底,邵母生日这天,邵擎天开车来接傅染回白洲。也是说这天是星期六,没有课,要不然邵擎天根本不会让傅染回白洲。
邵母看到傅染送的那对长寿星竹雕果然很欢喜,时不时把玩长寿星那栩栩如生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