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见照片上的黑t恤男人,有过几次露水情缘。但她也没有那男人的全貌照片,只知道那男人常去夜色、梦幻国度和国王这三个酒吧。”
邵擎天将傅染抱在怀里,吻她细白幼长的脖颈,“你别想去酒吧蹲点,我不准,那地方龙蛇混杂。”
“邵擎天……”娇侬的嗓音,带着故意的讨好。
连续一周,傅染和邵擎天在夜色,梦幻国度还有国王这三个酒吧转悠……
除了发现这三个酒吧dú品泛滥外,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难道这么多天是一场白忙?邵擎天,我不甘心!!!”从夜色酒吧出来后,傅染就耍赖坐在马路边上不肯起来。
这已是初冬,她套了件纯白色的高领薄毛衣,托出一截精巧的白皙下巴,笔直的小脚牛仔裤修饰出弧度优美的腿部曲线。
“给我起来,”邵擎天踢了傅染小腿一脚,见她颓废丧气,不由道,“谁说是一场白忙,你还没看出来吗?”
“什么?”傅染仰视着昂立的邵擎天。
邵擎天将她强拉起来,把薄外套给她套上,淡道:“那男人经常在这三个酒吧转悠,就算我们给出的照片没有面部,但有纹身,可酒吧侍者竟没一个认识他,你说这是为什么?”
傅染蹙眉思考,“你是说?”
“傅染,明天我教你怎么做名五好公民。”
如海水般波澜不兴的平静嗓音,底下却蕴藏着巨大的漩涡。
傅染的心颤了颤,夜色下,她觉得邵擎天英俊的面容犹如阿修罗,地狱之使。
第二日夜,一场突如其来的缉dú行动飓风开展,夜色、梦幻国度和国王这三个dú窟被击破,十多名dú贩被捕,dú贩大多是酒吧侍者服务员,几位大老板逃脱,数百名瘾君子被强制戒dú。
监狱,邵擎天将黑t恤男人的照片再次摆在某位酒吧侍者面前,优雅的嗓音带着隐隐的压迫力,“现在,你还认不认识照片上这个男人?”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你老婆那两个小梨涡很漂亮。”邵擎天眸子清冷,暗含狠辣,他没再多做纠缠,收拾照片就走。
侍者脸色黑灰,在邵擎天快要走至门口时,倏地叫住他:“我真的不知道,我见老板和他说过话,老板对他很客气,老板还说不管他做什么都要我们当没看见。他可能是老板的上线或者朋友……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求求你,别动我老婆。”
邵擎天淡淡点头,信步离开。
第168章 生了一场大病
傅染知道那黑t恤男人非同一般的背景后,胃里倏地升起一阵翻腾。
她跑进洗手间,大吐特吐,吐得昏天暗地。
邵擎天跟过去,轻拍她的背,又用毛巾给她擦嘴。
“很恶心,很难受?”邵擎天平静道,“社会本就是这样,什么人都有。要不然我最开始怎么压着你读书?不要再想了,我不会让人害你。”
“邵擎天,我怎么会招惹上这种男人?”傅染虚倒在邵擎天怀里,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邵擎天一把抱起傅染,将她放到床上,触碰着她肌肤吸手的滑腻,轻声道:“缘由还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该睡一觉。”
她疲惫地闭上眼,睡时还紧紧扯住邵擎天的衣袖。
傅染生了一场小病,在邵擎天的照顾下三天就好了。她回到学校后才知道,苏欢生了场大病。
苏欢这场病来势汹汹,大半个冬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她常常看着窗外,眸子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有邵擎天始终那样稳重淡定,像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
他现在都是用远程视频处理白洲的事务,傅染下课了他就去接她,还在w市深挖那黑t恤男人的身份。
傅染对邵擎天的爱恋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见不到他时时刻念着他,见到时又时刻想吻他抱他,晚上没有他抱着搂着,她甚至难以入眠。
偶尔傅染也害怕自己这种状况,她这哪是爱,根本就是把他当救命yào在吃。
邵擎天又守着傅染平静地度过大半个月,她顺利地结束大二上学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黑t恤男人的影子在傅染心底渐渐淡去,只是从未消失过,就好似一个暗刺,时不时戳她一下。
“好了,快进去吧。”邵擎天将傅染送至家门不远处后,也打算离开。
“那你今晚爬窗进我房陪我睡觉。好嘛好嘛,快点答应。”傅染扯着他的袖子不肯放人。
她父亲还没有承认邵擎天,所以只得这样偷偷的。
邵擎天被她磨得不行,最终点头答应。
傅染带着浅浅的微笑回到家,哪知家里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傅父傅母俱都愁眉苦脸,原来傅父的工厂两个月前出了问题,签错合约,要付高额赔偿金。
“小染,以后你的生活费可能要缩半了。”傅父面容惨败道。
除了生活费减半,家里的别墅车子可能也要卖了抵债,马阿姨和王司机也雇佣不起。
傅染没想到事情如此严重,连忙询问:“我的生活费没有也没关系,但爸爸你做了那么多年生意,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这次是真被鹰啄了眼,被那个外地人坑死了。小染你别担心,这个年还是要过的,等过了年后我们再考虑卖房的事。”傅父尽力宽慰道。
“那是多少钱?我们再想想办法,而且卖了房住哪?”傅染问道。
“两千万。”傅父叹了口气。
傅染唇色发白,尖细的指尖一直颤抖,她没想到自己身边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
第169章 怎么舍得
入夜,寒风阵阵,邵擎天爬窗而入。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个鸳鸯浴,傅染整夜的情绪都不高,邵擎天抚着她的雪背问:“心里有事还是怎么了,和我说说?”
傅染趴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舔着他精健的腹肌。
她该如何对他说?
两千万。
她对他的财务状况太明白,他现如今全付身价几百万,还大多是在南华工程地上,身上可用现金不过几万块……
他还打算贷款买车,她连车款都选好了,三十万左右的黑色奔驰,配他的气质,就等过年做活动去定……
其实傅染心里一直有本帐。高中时她虽拿了他的银行卡,但预留手机号一直是他的,也就是说从卡里转出转进多少钱,他都会收到手机短信提示,她只是图个安全感,从未花过他卡里的钱,还省下生活费打钱进去……
大学时,他虽给她花钱了,但她也给他花钱了,她每个月三四千生活费,有大半是花在他身上……
有来有往,他们是平等的。
两千万,就算他愿意,她又怎么舍得他去发愁。
“邵擎天,好想好想结婚,结婚后我要给你生宝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然后我们一家四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说出这句话时,傅染莫名想哭。
为什么想哭,她也不知道。
又过了几日,傅父间或带傅染去见几个故友,彼此间吃了顿饭,相看了几眼。
临近过年的某天,傅父用恳求的表情看着傅染,“小染,有位老朋友的儿子和你差不多大,你们年轻人去见一眼好吗……如果合适的话,他们家愿意下两千万的聘礼。”
傅染凝视飘雪的窗外,恍惚间听见自己说:“我只去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