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和严圳回到别墅,已经结婚了,但是很少回到这里,不是娜美不愿意回来,她只是不想太鲁莽做事情,好不容混到了这个地方,她没道理让其功亏一篑,她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她真的不急。
“怎么了?回到自己家,还那么不习惯?”严圳调侃,拉着娜美的手一刻都没有松过。
“只是感觉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了一样。”娜美有些感触。
却因为他的“回到自己家”有了一些愣怔。
严圳经常会说一些敏感的词语,比如“我们”,比如“家”,比如“永远”。
“是啊,真的很久没有来过了。”严圳拉着娜美一起回到他们的卧室,“老婆,先洗个热水澡,外面天气太冷了,一定要驱寒。”
“嗯。”娜美也正有此意,因为真的太冷了。
她不喜欢冬天,冷冰冰让人觉得很孤独。
可是,对着他,她什么都不会说。
不会自然的表露自己的情绪,不会自然的和他相处,对着他总是有点疏远,又刻意的在装作不在意。
娜美关上浴室,里面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其实从进门那一秒,他就想狠狠的吻她了,想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看着她被寒冬冻得发抖的模样,他想把她抱着怀抱里,一刻都不想离开……
他们结婚了,他告诉自己,她属于他,至少现在是。
没多久,娜美穿着厚厚的白色浴袍走出来,身上散发着沐浴露自然的香味,身上脸上因为蒸汽而微微泛红,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头发的水,白皙粉嫩的脖子露在外面,是一种诱惑,致命的诱惑。
他妈的!
严圳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在的有了反应。
上?
不上!
上?
不上!
该死的,如果现在不做,他妈的就是柳下惠。
他一把拉过娜美,还未等娜美反应,他的吻就已经铺天盖地的袭来,不容她的愣怔和反抗,他的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唇瓣已经被他吻得通红,脖子上都是他辛苦种下的草莓,他顿时觉得,心情极好。
于是,他放慢了脚步,亲吻她的身子。
她有些僵硬,也许是在害羞。
他想。
于是,他不耐其烦的触碰她,想要给她最好最好的“婚夜”。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很僵硬,甚至有些发抖。
他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了,她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排斥。
可是,他们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两个月了,他该享受的福利待遇,他为什么不享受。
所以,他开始不太顾她的感受,把她的小裤直接拉了下来。
“等等。”娜美突然开口,声音有些细微的喘。
喘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太过紧张。
“怎么了?”他问她,温柔的声音,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严圳的眸,在一点点冷。
“我有稍微洁癖。”她说,不去看他的眼睛。
“我出门时才洗过。”他的眼眸好像真的,越来越冷。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嗯。”她说,然后真的不敢再看他的眼眸。
眼眸冷却,身体的某个位置好像也有点冷了下来。
他离开她已经全luǒ的身体,离开了那个好不容易温暖的被窝,把自己已经脱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又重新穿了起来……
“娜美,我们已经结婚了。”他说,然后走出了房间。
房间似乎真的冰冷了很多。
我知道,我们结婚了。
她到底在故作矜持什么?
她并不觉得这段时间,谁对她有过多大的改变。
可是为什么,她真的好像不是太容易接受,这个男人的触碰,并不是没有感觉,而是突然觉得很脏,自己很脏而已。
能够再和薇格尔一起吃饭,李麟玺的嘴角一直挂着很明显的微笑。
李麟玺长得很帅,不同于凌子逸有些冰冷的xìng格,他的笑容很爽朗,让人很容易亲近。
所以,李麟玺的朋友很多,跟在他身后的美女也很多。
但是,他却觉得,他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幸福过。
“我脸上有东西吗?”坐在西餐厅里,薇格尔疑惑的问道。
“不是,他是想泡你,正在想对策。”凌亦橙突然开口。
李麟玺才意识到,身边跟了一个定时zhà弹。
用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凌亦橙,想要找借口解释时,他却发现对面的她只是恬静的笑着,并没有生气的预兆。
以前的时候,她一定的会气zhà的锤死她,之后她一定会默不作声然后故意的不再理他,然而现在,他真的没有感觉到她一丝丝异样的变化,而这是不是也在说明,其实他是有希望的。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扬得更高了。
只有一点点希望,他就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去争取。
不为什么,就因为这个女人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无论以前她大大咧咧的个xìng,还是现在那故意让人不能接近的距离,他都觉得,他真的是爱死了这个女人。
所以,决定了,不放手,死皮赖脸不放手。
当时的他真的有那种非娶她不可的决定,倒后来他才知道,一厢情愿,是一种多么容易受伤的东西。
“想吃什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李麟玺的感情变化,她轻声问道。
“薇格尔阿姨,我想吃牛排。”
“好,我帮你点。”薇格尔笑得很温柔。
他实在无法想象现在的薇格尔和以前那个女人如此天壤之别的变化,不仅是面容,还有那种不再急躁的心。
莫名的,他很想去牵她放在桌上的左手,他想告诉她,其实失去了,还有更好的在等她。
终究,他对她,永远都没有平时的自信和勇气。
他只是淡淡的点了餐,静静的吃着。
外面的雪花飞舞得很剧烈,寒冷的风吹过,薇格尔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吃过午饭,他们一起走出餐厅。
李麟玺把凌亦橙放下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薇格尔纤细的身体上,“别感冒了。”
薇格尔有些愣怔,缓缓才开口。“我其实不冷,给小橙吧,他容易感冒。”
“我才不要,都是干爹的味道,恶心死了。”凌亦橙厌恶的拒绝。
格外的,这次李麟玺没有生气,似乎还很高兴的抱起他,大步走在前面,因为他发现她没有再脱掉他的衣服,裹得很紧。
现在,宾利车上,李麟玺开车,薇格尔抱着凌亦橙坐在前排。
凌亦橙在车上的暖气下,迷迷糊糊就趴着薇格尔睡着了。
薇格尔把他那件大衣还是披在了凌亦橙的身上,然后一并把大衣和凌亦橙抱在了怀里。
如果以后,他有了儿子,是不是也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