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很多人都在书上看到过这个笑话,但为了捧阙书记的场,也跟着他呵呵大笑。
接下来,就轮到邢利华:“我讲一个chā队时的zhēn rén真事吧:我落户的那个大队有一个年轻人,特别爱撒谎,十句话有九句半是假话,而且他每次说假话还要赌咒发誓说是真的。有一次,他又跟他父亲撒了一个谎。他父亲不信,这个年轻人急了,便说:‘我跟你发誓:我如果骗你,我就是你日的!’他父亲勃然大怒,骂道:‘畜生,你本来就是我日的,这算是发的什么誓?’年轻人想了想,说:‘你既然不信,那我就再给你发个dú誓:我如果骗你,我就是狗日的!’”
这最后一句话一说,满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坐在邢利华下手的张碧池市长说:“我也讲一个吧:有一对夫妻,各自都有外遇,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宣,平时很少在一起睡。有一天晚上,两口子好不容易和好,睡到了一张床上。到了半夜时分,妻子在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有人开门,赶紧爬起来,推推她身边的丈夫,惶急地说:‘快起来,我丈夫回来了!’——原来她以为身边睡着的还是她的情夫!那个丈夫更搞笑,他在睡梦中也以为自己仍然是睡在情fù的家里,一听妻子的喊叫,二话不说,翻身就从床上爬起来,抓起自己的衣服就从后窗翻了出去,结果直接从三楼跌到一楼,摔断了一条腿。”
这一下桌上的人笑得更厉害。
这时,坐在另外一桌的几个京华公司的副总端着酒杯走过来。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北方汉子已经喝得半醉,举着一只足足有三两酒的高脚酒杯,抑扬顿挫地对阙书记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敬领导一杯酒。”
说着就一仰脖子,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阙书记忙站起来说:“对不起,我一次喝不得这么多,这样喝我会醉的!”
旁边另一个北方汉子笑着说:“阙书记,俗话说:‘喝酒不喝醉,不如打瞌睡;你不醉,我不醉,马路边上谁来睡?’听邢总说,明光市新的市委班子对我们投资明光很有诚意,今天,正好我们公司决策层的人都在这里,有没有诚意,我们都在拭目以待啊!”
这段话的言下之意,就是把阙书记喝不喝这杯酒,提到了有没有招商引资诚意的高度。
这时,坐在阙书记右手边的冷笑天站起来,笑着说:“领导们下午还得上班,如果喝醉了,一是有损形象,二是会耽误工作。这样吧:我下午反正没事,如果各位老总不嫌我狂妄,我就来做个全权代表——各位老总敬领导们的酒,我一个人全部接下。大家敬多少,我就陪大家喝多少!”
邢利华正想让冷笑天在他的副总们面前露一手,这时便鼓掌说:“好主意!各位兄弟,冷zhēn rén是明光人,在座的各位领导都是他的父母官,其中,苏副市长还是他未来的岳父。作为晚辈,他愿意挺身而出为领导们喝酒,我们正好可以借机见识见识他的神功。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冷zhēn rén既然愿意为家乡的父母官排忧解难,我们举双手赞成!”
那些副总都轰然应道。
、第一百零四章排忧解难
这时一个北方汉子说:“冷zhēn rén,不是我们存心要为难你。按照酒桌上的规矩,晚辈给长辈或是下级给上级代酒,别人敬一杯,代酒的人就得喝三杯,不知冷zhēn rén按不按这个规矩来?”
冷笑天今天存心要露一手,便爽快地应道:“没问题,就按这规矩来!”
苏副市长担心地看着冷笑天,问道:“小冷,这里有五位老总,每人敬一杯,你就得喝一十八杯,何况这又是三两的酒杯,你受得了吗?”
冷笑天爽朗地一笑,说:“苏叔叔,没关系的。我年轻,体质还算可以,和几斤酒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他摆了三个三两的白酒杯在自己面前,自己将酒倒满,问道:“谁先来?”
那个最先经阙书记酒的北方汉子应声而出,说:“我先来。这桌上共六位领导,我每人敬一杯!”
说着就筛酒,一口气喝了六大杯近两斤酒。
冷笑天微微一笑,吩咐服务员过来倒酒,“咕嘟嘟”一口气把十八杯酒倒进了喉咙。
一桌的人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五斤多高度白酒喝进了肚子里,而且还面不改色,全都骇然。
敬酒的那个副总本来就已有几分酒意,此时一口气又喝了近两斤酒,尽管酒量大,却还是坚持不住,忽然软软地倒在地上。
冷笑天正在潜运内力想把酒精逼出来,忽见那个老总醉倒在地,赶紧上去搭住他的手,直接从他的手掌中部的劳宫穴往他体内灌气。
不久,那个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老总忽然睁开眼,看着正在为他输气的冷笑天,感激地说:“冷zhēn rén,谢谢!刚刚献丑了,差点吐了出来。你这气功真是太神妙了,如果不是我现在正在亲身体验,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冷笑天一笑,松开他的手,说:“现在我自己也得解解酒才行!”
说着,就把双手手掌微微抬起,然后合目凝神,气运指尖。不一会儿,令所有在场的人震惊的事发生了:只见他的十个指尖先是飘出一缕缕的水汽,然后,便有一滴滴的液体从指尖流出来,凝成一粒粒晶莹的水晶,又滴落到地面上。同时,一股浓烈的酒味在他身体四周飘散……
那些从未见识过冷笑天神功的人,包括阙书记、张市长、苏副市长等人,见他居然像金庸武侠小说中内功深湛的武林高手一样,用内力将酒从体内逼了出来,无不目瞪口呆。
另外几个还想拼酒的副老总震惊之余,个个拱手说:“冷zhēn rén,佩服,佩服!你有这样的神功,我们来一百个人也拼你不赢啊!这酒没必要拼了,我们甘拜下风!”
冷笑天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本人原来是滴酒不沾的。今天为了让大家喝得尽兴,只能用这种办法投机取巧,实属胜之不武,尚请各位老总不要责怪。”
那几个副总一边笑着说“冷zhēn rén言重了”,一边拉着邢利华来到另一边。那个曾被冷笑天以神功解酒的副总悄声说:“老邢,冷zhēn rén的功夫真的是深不可测,我们这些人是佩服万分!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帮帮忙,让我们加入你们的逍遥会馆。我们知道我们这些人还不够入会的资格,但你老邢出面,我们估计冷zhēn rén会给你这个面子!再说,只要冷zhēn rén愿意引荐我们入会,在明光投资的事我们也可以现在就拍板决定。毕竟,这里是冷zhēn rén家乡,在这里投资,对我们进一步拉近和冷zhēn rén的关系也有很大的好处!”
邢利华其实早就有意把投资再转回明光了,只是碍于撤资的决定是自己一怒之下做出的,当时虽然有人反对,但都被他以董事长的权威把反对意见强行压下去了。现在如果自己又出尔反尔,说要重新向明光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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