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白不擅长接吻,他就像所有缺乏天赋又太想把一件事情做好的人那样,把所有的诚心和气力都毫不保留地奉献出来。何田田总觉得他接吻是在“吃”,牙齿撕扯着她的嘴唇,舌头舔着她的牙龈齿缝舌根,口腔肌肉吮吸她的舌头让她在j□j之前先一步失去对嘴巴的控制,口水流了满腮。
要是平时她会觉得有点恶心,不过现在只觉得湿滑粘腻,就如同性本身。
换气的间隙,她挣扎着想了想宾馆的位置,又想不知道孙立白住在哪里,比她近还是远。想着想着记起一个老笑话,喘着气在孙立白又亲上来的时候笑道:
“urperpe?”
“什么?”
他果然不知道。何田田笑得浑身颤抖,伏在她颈间的孙立白立即察觉了,有点不开心地抬头看她。何田田看着他那张漂亮得无辜的脸,眼睛黑是黑白是白,清亮得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儿。嘴唇却红红的,被口水濡得湿润。她满心的母性情怀都要溢出来了,忍不住搂住他的脑袋一阵乱揉。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还没得意够,双脚忽然腾空,何田田尖叫了一声,后背撞到软绵绵弹性十足的床垫上,余劲未消地往上弹了弹,立即被牢牢压住。
孙立白俯身在她上方,遮住了天花板和灯光,让她只能看到他。
大多数人都是角度美女光线帅哥,这孩子却连俯视的视角都漂亮得完美无缺。
孙立白微微皱眉,问她:“你叫我什么?”
“宝贝儿,”何田田懒洋洋地抬高双臂勾在他后颈上,手指不安分地去摸他颈间短短的发茬,“你不喜欢?”
“亲爱的?”
“seeie?”
“阿拉塔?”
“欧巴?”
“等等,”她忽然想起来,“你多大?”
孙立白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是回答了:“二十七。”
“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