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六。”
“姐姐是二月四号,”何田田笑,“那就不能叫欧巴。”韩语弟弟怎么说?算了,她统共就看过不到十部韩国电影。
“嗯我想想日语‘益么多’?”
孙立白忍无可忍地啃下来,制止她再漫无边际地扯下去。
何田田并不瘦,她骨架小,所以日常能穿小号衣服,再窄的一步裙腰身上也有富余。其实这样的人最藏肉,孙立白剥光了她的衣服,手抚上去丰盈温软,仿佛只有皮肉摸不到骨头。
他想起上回的教训,手上力道放得轻之又轻,简直像用指尖触碰脆弱不堪的珍贵古籍,甚至摒住呼吸,生怕大一点的气流就能将弄碎吹跑。
何田田被他弄得很痒,一直在笑,笑声又被堵回嘴里,只得贴着孙立白的嘴唇发出含混不清地嘟囔,像婴儿在牙牙学语,孙立白听着,觉得她可爱得不得了。
他小心翼翼地揉弄她,何田田柔软地像真的没有长骨头,被他轻易摆出各种姿势,长长的黑发绞在两人之间,偶尔被孙立白或者她自己扯到,疼得她轻轻j□j,声音通过口舌间的震动传递给孙立白。
隔音效果太好,室内安静得能听到亲吻的水声,何田田好几次觉得自己快要闭气,半真半假的挣扎加大了力气,孙立白被她不痛不痒地挠了几把,总算愿意放她透气。
他支起上半身俯视她,何田田仰靠在宾馆雪白的枕头上,陷得很深,头发填进了凹陷,黑白发明地铺陈开来。她小小一张脸上最显眼的是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因为喘气半张着,舌头在齿缝间若隐若现。
孙立白发现何田田下齿间有条比较宽的齿缝,并不难看,倒让她笑起来添了几分稚气,像还处在换牙期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又凑上去,含住她的下唇,舌头舔进那条较宽的齿缝里,吸得啧啧作响。
何田田还在喘气,从鼻腔里哼哼了一声,听不出是接受还是抗拒。
这一声却像突然拨开了什么开关,孙立白的呼吸和动作同时变得粗重,何田田疼得缩了缩,他趁机挤进蜷缩的腿间,两人身体的下半部分紧紧地挨在一起
何田田想哭,谁他妈以后再跟她说传教士体位省力她绝对要灭了谁,孙立白撑起身体的时候她会转头去看他手臂的线条,肌肉因为用力绷得紧紧的,几滴汗水甩在上面,有时候还缠着她的几茎黑发,性感得要命。但孙立白不喜欢他们之间的空隙,没多久就会放下手臂贴压上来问题是,随着他美好的身体,不那么美好的体重何田田也被迫要承受。
“沉”她委屈地像要哭出来,“重死了”
这奶猫一般无力的呜咽传到孙立白耳里,他顿了顿才想明白她在说什么,忍不住笑,笑着翻了个身,何田田便从面向天花板便成了脊背朝天,仅着一条内裤的软趴趴地团在孙立白胸前。
他托了托她圆润的臀部,像是觉得手感很好,又使力揉了揉,然后继续在她腿心耸动。
与他们头一次的疾风骤雨不同,孙立白这回出奇的有耐性,何田田几乎要以为这场隔靴骚痒的绵长前戏没有尽头,直到她尖叫了一声,或许。她没有听到自己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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